麦当劳中国蔡栋：人工智能+区块链将解决挖矿电力浪费问题
5月8日，起风财经创始人罗智勇与区块链行业资深人士蔡栋一起，在《智勇相对论》展开了思想火花的碰撞。目前区块链在实体场景上的应用一直雷声大雨点小，作为早在多年前就关注区块链的蔡栋，早在欧洲比特币和以太坊社区以及最近两年在万达等大型实体企业研发区块链技术，对区块链应用的前景和方向有自己独到的认知。
对话嘉宾
蔡栋，麦当劳中国首席数据智能官，InfiniVision深见网络科技（上海）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总裁
● 负责麦当劳中国战略、IT、大数据，以及InfiniVison ABC Labs下DeepInsight洞见AI实验室、DeepSource深源区块链实验室、DeepFabric深网云计算实验室
● Altius One 基金会AIX人工智能+区块链项目联合创始人；Linux基金会超级账本Hyperledger项目董事会成员、工信部区块链发展论坛副理事长、中国电子学会区块链专家委员会专家、国际数字经济联盟理事专家委员
● 前万达网络科技集团总裁助理兼首席数据官／首席架构师
● 之前在伦敦投资银行、全球能源行业负责交易系统和大数据卓越中心；是西欧超过一万会员的人工智能、数据科学家社区DSL联合创始人兼CTO；全英2015/16年度前50名数据领袖和最有影响者罗智勇：您最新的身份是麦当劳（中国）首席数据智能官，深见ABC实验室的联合创始人。您在2016年就公开发表过对区块链技术和应用的研究心得，能否介绍一下您在区块链技术上的研究历程，之前两年在万达取得了哪些研究成果，有哪些应用案例？ 蔡栋：我在2016年年初的时候加入了万达网络科技集团，那个时候叫做万达网络金融集团，担任总裁助理兼大数据中心总经理和首席架构师。2016年3月份我们就正式立项开始研究。而早在2013年之前，我一直在欧洲的比特币和以太坊社区里进行区块链技术的探讨和应用。 在万达我们主要做了几项工作：一是参加标准化的工作，在国内和工信部合作，参与白皮书和测评，还代表中国参加ISO的TC307区块链架构标准拟定，是国际标准的制定；二是开源，在国际上，我们加入Linux基金会的超级账本项目，一直是中国大陆唯一的董事会成员，直到去年10月百度也加入成为董事会成员，贡献了很多开源代码；三是场景和应用落地，在万达内部做了大量基于万达海量场景的尝试和落地工作。ToC的数字权益（万益通）和ToB的共享商业平台从一开始的创新项目后来都升级为正式的事业部，各是150多人的大团队。其中基于区块链的积分权益变成了一个事业部叫万益通，大家可以下载。 举例说明共享商业平台，我们当时在全国开了4个数字化实体体验店，店里的POS机都是区块链的终端，消费者付账同时会执行智能合约，从账面上做到了T+1应收账款、应付账款的实时分账。 罗智勇：是不是现在万达商业地产销售的整个金融系统，包括收款及财务结算，以及万达广场所有商户的交易，都已经在使用区块链技术呢？ 蔡栋：不是的，区块链技术其实非常不成熟，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其版本稳定性、还是高并发TPS的支持，以及分片存储后台，公有链没有解决，而降低边界条件后的联盟链又有自身适用性的限制。我们目前主要做的是：大量的POC。当时我们所在的环境场景特别大和丰富，使得我们有机会研判了电子票据、电子合同、金融理财产品交易所、征信黑名单、房地产区块链、泛金融会员权益积分（含卡券）、供应链金融、物联网+区块链溯源包括海外有机食品溯源和物流、数字化实体店、支付协会一带一路稀有货币清结算课题研究等等各种场景下区块链的适用性，绝大多数场景我们都用实际的系统和数据做了PoC。 这些海量场景涉及大量实体商业加上互联网场景，如互联网金融等，所以这些尝试产生很多知识产权在不同的业务板块，但要上线的话仍然有大量工作要做。 罗智勇：请问您为什么会选择加盟金拱门呢？金拱门在区块链方面有什么布局和规划吗？ 蔡栋：去年年底当时我们正在找投融资，为我在万达网络集团的人工智能、区块链和云计算（ABC实验室）等部门寻找投融资，很快找到了中信资本和凯雷集团，他们曾出资从麦当劳全球买下了麦当劳中国和香港大部分股权，成立了金拱门（中国）有限公司。 找他们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我们在万达做的是实体加互联网探索的延续，而金拱门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实体企业。第二，金拱门本身也有很多海量数据，同时又急需数字化改造技术能力和人才。 值得一提的是，我也跟领导决策层介绍了大量区块链和人工智能、大数据背景知识，以及怎样来提升他们的数字化能力。各种原因综合在一起，我决定加入金拱门。同时麦当劳有世界上最大的供应链，对于我来说这非常有挑战性。 在管理上，我们也非常钦佩金拱门和中信资本领导层的想法，他们要把一个非常典型的实体企业，改造成以Data Driven、Technology Driven（数据驱动、技术驱动）的现代化企业，这个想法跟我一致的。而我负责的业务跟我本身的title也是一致的，我负责战略、IT、大数据，再加上一个新创公司，把人工智能和区块链这方面需要长期布局的人才和技术，作为一个新创公司一起来培养成刚才我说的那种生态。 当然金拱门的数字化改造工程和主营业务的重点方向其实是相互影响、相互调整的关系，Bi-Modal双模式。很多动不动就喊要颠覆这个行业那个行业的PR、“大咖”真的不懂实业。我们关注的是战略高度和方向，剩下的就是人才和苦干。 罗智勇：我还想再补充延伸一些小问题。金拱门虽然门店有极大的客流，但是从数据应用的角度来说，似乎并没有特别大的应用产品和未来衍生的空间，这方面请您讲下未来的升级和规划。 蔡栋：这其实是实体的优势。一方面我们有机会深度了解我们的客群，在保护隐私的前提下，通过数据和技术洞察客群的即时和趋势需求，即一方面我们整合企业的数据能力，Data Science，即大数据和数据科学；另一方面，通过物联网的传感器之类，大量地收集环境数据（毕竟物理世界都是模拟世界）。在整体提升数字化分析、支持和决策能力的同时，深度耕耘人工智能、云计算这样的边缘科技，可以提升内部的认知能力和合作伙伴的扩展集成能力，形成一个包括合作伙伴、新创公司及各路优秀人才的生态，这就不仅仅是公司内部的工作范畴，是全方位的、系统性地提升公司的竞争能力和内部效能，把这些点-数千家餐饮实体店扩展到面- 全球供应链和垂直行业的互动，整体拉动生态的供需、社交和社群关系，为我们自身和合作伙伴创造更多的机会来为我们广义的更大的客户群提供更多、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罗智勇：您对EOS怎么看，在区块链3.0这个竞争的时代，还有哪些选手是您比较看好的？市场未来会形成怎样的一个格局？ 蔡栋：对于EOS，我们有很多顾虑的，其实目前这些热门PR的公司有显而易见的各种问题，所以我们一直也关注那些低调、认真在做事的团队。既然是公链，我们希望是公平普惠的治理模式。今年下半年，肯定是有大量的公链测试链和主链上线，自然有越来越多的PR行为，同时肯定也会有靠谱的技术落地。 对于EOS，主要问题是我们首先不认可它的DPoS治理模式，其他更好的算法已经有，通过数学、加密学来保证治理模式的公平，同时用数学上证明它的可信的互联网的架构。 需要说明的是，为什么区块链3.0要用DPoS，或者用VRF（可验证随机函数）来做共识机制呢？因为就像分布式的CAP理论即一致性(consistency)、可用性(availability)和分区容错性(partition)在实际系统设计中只能选择两项，所以只能是AP（例如Casandra）或者CP（例如HBase）。区块链的安全性(security)、可扩展性(scalability)和去中心化（decentralization），这三样不可能全部做到，只能选其中两个，对第三个妥协，也就是去中心化。 至于怎么做，这跟设计理念和试图解决的问题都有关。根据我们这几年实际落地的情况发现，这不仅跟技术有关，还跟业务场景有关，根据我们一贯的多赢合作原则，我们更看好基于VRF的治理机制，DPoS以及超级节点选举是不能保证治理委员会、矿工、开发者的三方面共赢的。当然最后可能会像现在的互联网一样，会有大量底层区块链技术和治理模式可以供大家选择。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跨链技术。现在要做Native的跨链，就是原生跨链。因为现在不是每个公有链都内部做好了跨链的基础构件，所以他们要提供更多对该功能的支持。同时，第三方的跨链技术也层出不穷，很多兼容性或者互通问题都可以有望得到解决。 我们关注的几个跨链技术都比较成熟（Parity钱包技术公司即以太坊联合创始人Dr Gavin Wood博士的Polkadot项目，新西兰Singularity团队的Centrality PL^G项目、中美团队的Penta Global项目-区块链连接器项目等），不仅团队成熟靠谱，在区块链行业耕耘好多年了，这些项目一旦上线确实能够解决很多问题。一方面我们关注这些技术的进展，也是因为各种开源底层技术也是大家互相学习、不断打磨的过程；更关键的是只有深度了解底层架构，大家才能更快更准地找到更匹配自己业务的技术，抓住市场先机。 罗智勇：什么时候区块链会进入一个更明朗的阶段？ 蔡栋：我认为今年出来的项目不会就是那些能生存超过两三年的项目，大量项目仍在探索期。现在已经成熟的项目，一个是以太坊，本身的智能合约尤其是ERC20和ERC721，都是很成熟的项目（当然带着众所周知的局限性）。另外就是那些低调打磨、技术足够成熟、已经有两三年历史的公链开发项目将逐渐曝光。例如石墨烯作为引擎的BitShares/Stellar等项目本身具备去中心的交易所和跨境不同货币支付功能，已经到了非常适合做系统集成的成熟度了。 另外说到趋势，一方面是公链的竞争，另一方面专有场景或者垂直行业的公链，包括我们自己准备在这上面有所突破的人工智能+区块链公链AIX（AI-Exchange，AI云的交易、价值平台）。人工智能本身也是重要的颠覆性技术，如何利用区块链把人工智能的价值更好地发掘出来，也就是说区块链=价值互联网（Internet of Value），人工智能+区块链=人工智能算力+模型市场+数据市场+交易+价值平台+生态。这个项目非常有挑战性，例如智能合约，所有目前的智能合约架构（EVM+Solidity以太坊虚拟机、WebAssembly/WASM+ILVM等等）对于复杂度极高、跨CPU、GPU、FPGA、ASIC计算平台的机器学习、人工智能建模和模型调用完全不可用。但是AI+Blockchain有太重要的意义，对此我们团队有完整的理论论证支持和以往实践经验，所以会有大动作。当然这个行业也有不少同行在探索。 罗智勇：区块链在应用上一直雷声大雨点小，商品溯源是重要的应用场景，前段时间北大荒集团说推出区块链认证大米，但京东上却叫好不叫座，您怎么看？ 蔡栋：这个项目我们非常了解，负责人也都是行业里的朋友。他们的投入非常大，几乎把整个大米生产环节都物联网数字化，可能导致成本增加，然而老百姓目前大部分不懂区块链，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了链就是真大米。另外，即使花了这么多钱，技术上仍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不断改进。 还有，只有大米这一商品是不够的，必须得在衣食住行等更多方面使用区块链技术，让老百姓真正接受区块链溯源验真才有意义。这方面我们也在做全球范围的有机食品测试，想知道时间戳、地理戳和第三方权威机构的质量戳，最终对用户来说用处到底有多大，用户对商品全生命周期和整个物流运到底有多好奇，让每个商品自己都有一个故事，这样全方位的用户体验反馈情况。 溯源方案也能解决公益和扶贫问题。我们曾经为一个贫困地区的大米做溯源方案，希望把他们的有机大米引到各地，再通过媒体的大力宣传和实体体验店+线上订购，大家一起发力，就能产生好的效果。 另外，能否通过溯源解决供应链的金融问题？现在一方面工厂产能过剩，另一方面人们又想买到价廉物美的自有品牌商品，如果银行能为有商品溯源需求的小公司或贫困地区提供服务的话就好了。 我们有完整的溯源的金融方面的模块，从业务模式到技术挑战，以及用户体验，我们都做了大量工作。而且不仅是北大荒大米，还有有机食品、扶贫项目、绿色建材，我们都有项目，可以和大家一起交流、合作。 罗智勇：区块链要真正应用到实体行业，要经过什么关卡、分几步走呢？ 蔡栋：我从PPP（People，人才培训、社区；Product，研判区块链技术和场景、整合数字化改造/升级的具体产品或者服务；Project即虚拟团队、商业联盟、初创公司、PSL入库供应商和实体企业的PoC研发和落地项目）三个角度来讲。 第一，关于人才，People。区块链和人工智能人才都是非常稀缺的，我们自己的区块链人才也是从自己大数据的团队里培养的，因为大数据技术和区块链技术有相似之处（开源、分布式系统、多语言编程等等），而且大数据人才已经普及了很多年，所以这个问题能解决。同时我们协助很多培训，针对业务管理人员和开发人员。 第二，关于产品，Products。区块链升级改造什么产品、什么服务？其实，这种改造你用现有技术都可以解决的，没必要一定用区块链。区块链的特点是非常少见的单一技术平台、一个技术体系居然能解决这么多传统行业非常难解决的痛点，所以它才具有重大颠覆的潜能。 但是因为区块链3.0架构还没完全稳定，所以也很难利用现有技术设计一个很超前、能一直做下去的平台。而且，实体本身开发周期比较长，所以大家其实有时间来慢慢探讨。另外，实体企业往往有战略项目，尤其是数字化改造，或数字化转型，这个可以跟区块链、人工智能技术的引进结合起来，实现弯道超车。需要注意的是另外一定要把各种技术整合起来，不只是试图用区块链来解决痛点。 第三，关于项目，Project。一定用虚拟团队和敏捷管理，尤其对于新创公司来说他们很难被大型实体企业接纳为PSL供应商，应该大力引进新创公司作为企业数字化改造的一部分。另外虚拟团队指加入一个联盟，可以不断吸收同行对行业的理解和经验（或者分享自己项目的得失）。还有多去关注或参与所在行业标准化的建设。 最后，再次强调区块链有大量工作要做。如果实体企业没时间、人力和耐心做这个，但可以与新创公司合作。对于新创公司来说，可以把实体的需求当作技术落地的机会。 罗智勇：请把人工智能和区块链从结合应用的角度，用应用场景的案例来做一个解读。 蔡栋：表面上这两个都是非常火的前沿技术，如果能把它们两个集成起来，又相互弥补短板，肯定对实体有更大促进作用。区块链的海量的算力如果都变成人工智能的计算，对实体甚至国家层面都有可利用的地方，可以把用在挖矿上的算力用在人工智能上，产生很多新的应用价值。 最近中兴事件，也让大家意识到我们在芯片上的很多短板。中国已经占了世界比特币上的大部分算力，像比特大陆、矿机他们都在做智能芯片，这方面甚至可以促进人工智能芯片的发展。 具体案例上，比如人脸识别，大家以为没什么可做的了，其实还有很大应用。去年华盛顿大学百万人脸识别挑战赛MegaFace，前段时间我们团队经过两年打磨，得了第一名，精度从原来的86%变成了98%，而且精度还在提高。如果我们把这技术普及到有流量的公司，比如新零售公司等，他们自己可以运用到很多场景中。这就是我说的实体企业，一旦靠ABC获得了对自己海量数据的高阶应用和洞察力，是弯道超车的绝好机会。更多的独角兽会出自实体企业。 而且，自己数据用来建模的好处是，你可以不断地通过数据更新自己的模型。做人工智能模型是非常耗费时间，并且模型需要长时间的调教，因为随着时间的增加，不调教的话模型的精度会越来越差，还有过拟合的情况也需要不断有新数据重新建模。 把人工智能模型半自动化甚至全自动化，使它能通过数据不断地自己更新模型，这在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中是很有挑战性的事。一旦真的形成，并不断改进数据的闭环，人工智能的成熟度会大大增强，也就是大大增强企业的竞争力！ 罗智勇：刚才提到AI和区块链的结合，在挖矿环节上，可以通过AI技术结合，让挖矿算力的浪费的情况避免吗？ 蔡栋：从理论上来说是的，而且很多同行在尝试了，但都不太完整。因为现在人工智能有各种框架，不是任意一个框架到矿机上就能用，不同社区的人工智能专家喜欢用不同的框架，所以，如果要移植到AI矿机，还有大量工作要做。我们可利用的不仅是矿机，还包括闲置的其它资源，这是非常大的资源优化。 另一方面，如果真正做到去中心的分布式的AI计算也不太靠谱，大多数人工智能计算需要万兆带宽、即高配置的局域网络才够，因为有大量跨服务器通讯。我们汇集了横跨人工智能算法、云计算分布式底层工程能力和区块链专家以及非盈利运营了世界排名前10的大型社区的国际化团队来解决这个大挑战。 这里要强调一下，我刚才说的包括我们得世界第一名的百万人脸竞赛的源程序和论文，都是开源的，还有我们底层的云架构也是开源的，我会把链接给大家分享一下。这里是新智元对我们百万人脸获得世界第一的报道，内有源程序链接：https://zhuanlan.zhihu.com/p/34477873【中国团队夺得 MegaFace 百万人脸识别冠军，精度 98% 再创纪录，论文代码 + 数据全开源】。 罗智勇：能不能系统地介绍一下深见ABC实验室的情况，包括它的定位以及未来的愿景是什么。 蔡栋：我们同事已经从万达开始做这方面的研发近两年了，最近有一些井喷的成果。现在区块链也有许多底层技术，人工智能也是。如果你有海量数据，却不能自己训练模型的话，是不利于竞争的。如果你通过第三方来训练模型的话，就面临数据开放给第三方的问题。但是这些底层技术都需要中长期投资的。 我们一直想做PPP，在社区培养人才，这样等于有源源不断的人才互相学习和创造性的跨行业解决各种挑战，同时把我们的互联网开源的精髓、共享代码这种精髓应用到高科技领域。许多专家不仅喜欢搞技术，也喜欢用技术解决实际商业问题。所以，我们公司成立的目的是一方面中长期投资做深入研发，一方面建社区做开源工作，这对整个社会和行业也有长远的贡献。 我们的人工智能有十几项核心储备，大量的研发把学术能力工程落地到应用上，形成端到端解决方案。从模型的建立、到POC做测试、到自动化运维，我们不断地用新数据更新模型。做这个事很有挑战性，靠一个或几个公司能力是不够的，要靠整个行业的人才一起努力。 这种情况下，必然要有一个平台，同时要有价值驱动。所以就有了深见ABC实验室，深见ABC实验室的宗旨是普及AI、物联网、大数据等知识，赋能有海量数据的实体商业，搭建区块链价值互联网的AI云。 刚才说了，我们几乎所有项目都是开源的，而且已经有不少技术储备和解决方案的MVP（最小化可行方案）版，所以希望无论是ABC的人才，还是准备在相关场景中应用的朋友都来多多沟涌。 刚才说的合作方式，不仅是开源一起合作，或一起做POC。如果做区块链项目的话，一起做联盟链、公链、dAPP开发等都没问题。以后我们还会开展黑客马拉松，带着熟悉业务的同事做Product Owner，还和投资界的朋友一起支持新创公司。 以前我们在欧洲的开放社区学习到不少东西，包括区块链、物联网、大数据的应用技巧，我也希望这方面开放创新的社区工作，能给大家带来更多更好的学习途径。 罗智勇：感谢蔡总！期待蔡总继续在大型实体企业创新、同时也希望深见ABC实验室不断为开源社区贡献、为我们区块链生态带来更多惊喜。
